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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钱妈,平日里我可是做了什么,让您这样恨我”小柏哥才走走,任栀雨的脸愈发黑了。

    钱妈冷笑“太太,咱做什么,万事都凭一句良心。不用您拿我的蹻,乘除加减,上有苍穹柏哥儿的妈在天上看着你呢”

    任栀雨听得立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要不是看你这老骨头没几天活头了,脸都不会给你你倒好,吊死鬼擦胭脂,死不要脸”

    钱妈也知道这任栀雨不会留她,爽性大笑起来“不用你拿这些话戳我的肺,出头椽儿先朽烂,保不齐咱们谁先死呢我无愧活了这么些年,明儿一脚蹬西了就是,剩下你这黑了心眼子行毒的,日夜悬心遭雷劈,死了不定怎么遭车轮子碾呢”

    任栀雨暴筋瞪眼,狠狠啐了一声“老不死的,死也别死在我家里拿着你的破烂给我滚出去”

    楼上,项以柔伏在门上静静听了两声,瞥了眼柏哥儿“你最亲的钱妈妈就要被赶走了,你也不去看看”

    柏哥儿置若罔闻,一张圆脸钝钝的,半张着嘴,两眼愈发直直儿了起来。

    “白痴。”项以柔嗔了一声,推开门走了。

    项以柔回了房,小柏哥才轻轻将门揭开一条缝,霎眼看了几眼,又轻轻将门合上了。

    钱妈拿着东西出来,李嫂急急火火紧跟上来,在后面喊“老钱老钱”

    “你说你也真是的,跟那神经病叫板什么咱们这个年纪,再找一份工作可是难了手脚也笨,脑子也跟不上,重活又干不了,也就会做几样拿手菜。”李嫂上来塞了钱妈一点钱“家里有个小孙子,你也怪不容易的。”

    钱妈嗐了一声,摸了摸眼泪“我也知道这个理,可那姓任的真是个畜牲变的她虐待柏哥儿,这孩子也不敢说,我这走了还不定怎么闹呢你能庇佑他就庇佑庇佑,电视上我可见过的,狠毒起来逼人娃子吃粪呢那么大点的孩子能吃多少粮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保不齐她哪天就动了这心思了”

    李嫂嗐声,连连应了,也不敢送的太远,稍作逗留便回项宅了。

    钱妈走了几步远,心里益发气了起来,索性给项舟打了电话,死也要告那女人一状。项舟见是钱妈打来的,立马接了。

    “先生,我这边要回乡下了。也不跟您兜圈子寒暄,你老婆拿烟头烫小柏哥的胳膊呢。嫌孩子做不了事,饭都是东一顿西一顿,从我们这些不中用的牙缝里抠,学也不给孩子上。您布置的房间,买的衣服玩具,她一样没给孩子,小柏哥天天跟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挤在一块儿,穿的都是我那大褂子。我现在也不在您家当差了,这事您要不管,我只能继续找警察了。”

    项舟听钱妈一上来就阴阳怪气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当初我就是看您心善实诚,您走了谁还照看小柏哥呢”

    钱妈从鼻子里笑一声“是任太太给我撵出来的,我这老不死的也不敢死在您家里不是小柏哥那边,您没事就回去看看吧,领养孩子本来是件好事,别生生给自己脸上摸了黑。”

    “这样,你别急着走,我马上接您回去。”项舟一面打电话叫司机,一面安抚钱妈“以后您也不用看她眼色,算我雇佣您的,我再给您加两千,有什么您尽管跟我说。”

    钱妈静等着项舟来接。任栀雨飞一样上了三楼,“砰”地一脚踹开门,眼里火星四迸。小柏哥唬的往后倒退一步。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告状嚼蛆脏派人了”任栀雨撸起袖子,提着小柏哥的领子往前猛地一拽,咬牙用手指头狠命在柏哥儿的额颅上狠戳“问你话呢死了跟你那婊子妈一样的下作”见柏哥不说话,手一扬,照着脸就给柏哥儿打了个筋斗。

    项以柔听到柏哥儿在哭,连忙跑上楼,见柏哥儿被打的跟个陀螺一样,连忙喝住任栀雨“妈你在干什么”

    任栀雨一瞪眼“平时不坑不哈,做个有气的死人一到我火大的时候你就迎着脸儿跑上来了,怎么想暴着筋瞪着眼蹾地摔娘给老娘靠边儿滚”

    项以柔唬的也不敢出声,站在门边,李嫂跑上楼,见状扯开任栀雨“你这是做什么柏哥儿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不对,你说他两句就是了,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当畜牲似的打啊”

    任栀雨冷笑“我竟然不知道,这家里的女主人几时换了人了看不惯就给我滚我自己的家,我爱打谁就打谁”

    “你才给我滚”项舟从门口进来,后面跟着钱妈。小柏哥一见钱妈来了,忙跑到钱妈怀里,钱妈板过小柏哥的脸给项舟看,项舟见小柏哥的脸上开了果子铺,抬手就甩了任栀雨一个耳光“毒妇我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女人”

    任栀雨被打的别过脸,泼哭泼闹起来“你在外头有了婊子,生个孽种带回来让我养呸做梦吧活该摊上这么个病,都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造的”

    项以柔听得一怔,扭头看了眼小柏哥,项舟怒急了眼“这女人疯了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还是在外边重组家庭了”任栀雨心想终于是等着这天了,索性撕破脸大闹“可别叫我说出好的来当初同我白日宣淫,为了跟我结婚,图谋策划着逼死前妻想卸磨杀驴把我逼急了,咱们鱼死网破”

    项舟气的脸都黄了“这女人疯了疯了”

    “那也是给你逼疯的”任栀雨气红了眼,又是哭又是笑。项舟摔门去了书房,柏哥跟着钱妈下了楼。

    项以柔犹豫着,半只脚踩出门,还是折回来,拿起抽纸递给任栀雨。任栀雨接过来,擦了擦眼泪,抱着项以柔哭起来。心酸委屈从心口涌上来,项以柔也抱着任栀雨哭。

    安顿好小柏哥,钱妈沏了杯茶,去书房找项舟。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