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次比一次的强吻,使得她逐渐招架不住的软成一滩水。

    最后男人似乎还不满足扯掉她的腰带。

    “阿景….”感受到男人放在腰上的手,江慈菀身子一紧。

    璟王如法炮制的低哄:“乖,姩姩,本王只轻轻好吗?”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动作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强势。

    宋裴闻是回来的几日后才从沈仲元口中得知他以前和一女子有过婚约的。

    “子筠,你真的记不得了吗?”

    宋裴闻扶着额头什么也记不起来,他只记得自己醒后被一农户家收留,什么都记不得了。

    先前那农户家还曾想把家中女子嫁给他。

    但他知道,他这辈子很难有喜欢的女子,不能因为这救命之恩就要娶那女子。

    后来在江州才得知自己的身份。

    回来这几日,他夜夜梦见与一女子缠绵可始终都看不清她的模样。

    “她既然是国公府二小姐又怎么会在璟王府?”

    沈仲元顿了一下,把江慈菀嫁人又怎么被璟王带回府中,还有她受伤失忆的事情都告诉了男人。

    闻言,男人脸上多了一抹异色,但很快就恢复如初。

    “她也失忆了?”

    “伤了脑袋,在王爷府中由白湫陌照顾。”

    “子筠,你和江二小姐不容易,如今回来,不如早些把婚事办了吧。”

    “不必了。”宋裴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如今他失忆对任何女子都没有好感,而且她也失忆了,说明这是天意。

    再加上他回来几日,江慈菀却依旧在璟王府中连见他一眼都没有。

    说明她对他也并没有那么喜欢,而且看王爷对她的照顾,他不相信这个女人没有攀附璟王而与他断绝关系。

    若是这样的女子,他更不能娶了,如此攀附权贵之人,他不屑喜欢。

    沈仲元见他毫不犹豫的拒绝,有些意外:“子筠,当初你为了娶江二小姐可是废了不少心思。”

    “你当真要放弃吗?”

    “她既然没有选择我,我为何还要娶她?”

    虽然听见他们说,他以前如何地沉迷于男女之情,但他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更不会喜欢这种女子。

    回到宋国公府,宋裴闻去主院用晚膳。

    宋裴闻死而复生对宋家无疑是一件大喜事。

    宋老国公高兴地连饮了几杯酒。

    “子筠年纪也不小了,该到成亲的年纪。”老国公笑道:“过几日便是冬猎,各家贵女都会去参加,让你母亲帮你好好选选。”

    这话是提醒宋裴闻的继母的。

    众人都知道他和江国公府二小姐的事情,但如今子筠失忆,大家都不好提及此事。

    长辈提起婚事,男人只是淡淡地应付了一番。

    回到院子后,廊角的狸花猫听见动静,直接奔他而来。

    “小东西,才喂了几顿,你就粘上我了是吧?”

    宋裴闻抱着猫往屋里走,不禁想起那日他在璟王府遇到的女子,也是头上裹着绷带,先前他还以为是王爷的妃子。

    可仲元说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那女子便是和他有过婚约的江二小姐。

    见她在王府来去自如的样子,显然过得很好,让他更加确定她傍上了璟王。

    想到这里,他的心口隐隐约约有些刺痛。

    夜幕沉沉,庭雪霰如盐粒洒落,转瞬化作鹅毛大雪,不多时,地上、枝桠上皆覆了一层薄雪,在黯淡月光下泛着微光。

    宋裴闻入睡后,陷入了那个反复不断的梦魇中。

    梦中女子坐在榻边低声抽泣,他如往常一般邀她缠绵。

    在一阵翻云覆雨后,女子传来阵阵抽泣声,他低哄着看去,只见烛光下露出了女子姣好的容颜。

    看见那张和江慈菀一模一样的脸后,男人从梦魇中惊醒过来,直到天边泛白也未敢再入睡。

    一晃到了冬狩那日,江慈菀乘坐马车陪同璟王一起去狩猎场。

    昨夜下了一场雪,今日阳光明媚,照耀在白雪上,熠熠生辉。

    入了宴席以后,江慈菀选择和沈姝瑶和江颜坐在一块聊起了家常。

    晋帝高坐在宴席上,伴随着欢快的乐曲声,一群舞女缓缓进入。

    原本正与同伴聊天的她,突然察觉到一抹刺眼的目光。

    她转头望去,隔着舞女挥动的裙摆,宋裴闻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江慈菀心头猛地一颤,难道是他想起来了?

    热闹的宴席上,璟王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江慈菀,却见她盯着某个方向。

    看见宋裴闻的时候,他手中的酒水捏得发紧,姩姩为何要看他?

    莫不是他又勾引她是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慌乱,随后一股酸涩伴着消散不掉的怒意涌上心头。

    那怒意,迫使他的目光不断在二人之间游走,直到看见江慈菀起身后才渐渐消散。

    她前脚刚走,宋裴闻就后脚起身离场。

    璟王眼见着人走远,慌得手里的酒杯突然倒翻。

    连忙擦拭干净后,想扶着拐杖离开,却被上座的晋帝突然叫住。

    “泽州,你的腿近日如何了?”

    对上帝王不浅的笑容,璟王沉声道:“劳父皇关心,儿臣的腿还是老样子。”

    晋帝瞥了一眼他杵着的拐杖后,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随后在身边妃嫔的谄媚下,那抹惋惜不复存在。

    璟王顾不上与他们演戏,称病离开了宴会后,一把扔掉手中的拐杖,眼神阴冷的朝江慈菀刚才去的方向走去。

    见一个人她站在不远处的坡边,男人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阴翳不复存在,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披风给她披上:“姩姩,外面冷,怎么站在这里?”

    “刚才在宴会上饮了些酒,阿景,你怎么过来了?”女子抬起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璟王心里有些发虚,他刚才以为她和宋子筠要过来私会,这才急匆匆赶过来。

    “本王见她离席,担心你,所以就过来瞧瞧。”说着就低头在她额头的轻轻一吻。

    江慈菀靠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试探:“阿景,宋世子他失忆了。”

    这是他们这几日以来第一次提到那个人的名字。

    “姩姩,别离开本王好吗?”璟王将她搂紧怀里,低哑的嗓音在冷风中多了些许哀求的气息。

    “子筠他忘记了一切,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要宋子筠不和他抢姩姩,他们还是朋友。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后,往回走,走到一半江慈菀发现她腰上的香囊不见了。

    “阿景,我香囊和玉玦挂在一起不见了。”

    “姩姩,别担心,本王回去帮你找,你先回营帐。”

    那玉珏是他给她的弄丢不得。

    璟王顺着她刚才走过的路往回走,却在去宴席附近的路上遇到了站在那里的宋裴闻。

    “子筠,你看见一个香囊和一个玉珏了吗?那是本王送给姩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