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洁拿着邱海燕办公室的钥匙,和印安东一前一后向邱海燕的办公室走去。

    李梦洁说:“印工,你和邱姐很熟悉吗?”

    印安东说:“什么叫很熟悉?一个项目的,肯定熟悉,邱姐以前在工地负责资料,我帮着整理过安装资料,就这样。”

    李梦洁说:“我说的不是这个。”

    印安东说:“你问我熟悉不熟悉,我如实回答,反正不陌生,也有一定了解。”

    李梦洁说:“哎,怎么跟你说清楚呢,我的意思是你跟她私人关系,不是工作关系?”

    印安东说:“那有什么私人关系,原先就不认识,现在只不过也是工作上认识的,就是这样,我已经说过了啊。”

    李梦洁说:“不信,那邱姐怎么对你特别好!”

    印安东说:“得了吧,干活就是好,领导安排的活我能不干?那这活全给你?”

    李梦洁白了印安东一眼,没说话。

    印安东觉得这个李梦洁很有意思,竟然向自己问的不依不饶。

    觉得李梦洁真是有点儿奇怪,怎么会问的这么详细?

    印安东笑着说:“李大美女,你就别再八卦了。你认为邱经理和王德成经理是一样的人吗?”

    李梦洁撇撇嘴。对着印安东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到:“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莫非我是真的想多了?哎,不提这事儿了。”

    印安东也没想到,难道大家都在关注邱海燕的一举一动?如果是这样那自己也可真要注意了。

    李梦洁的话也给自己提了个醒,跟邱海燕保持正常的工作关系还是非常重要的。

    印安东不再说话,把拖把冲了一遍,然后仔细地拖起来,地面上一些长期没有抆掉的污渍被印安东抆得干干净净。

    李梦洁把抹布洗干净,然后仔细地抆抆桌子,她先是抆桌面儿,又慢慢抆桌子腿儿,还有抽屉和抽屉的缝隙。李梦洁干起这活儿来,比给自己抆桌子还仔细。

    抆完桌子之后,然后又开始抆椅子,椅子腿的各个面都抆得干干净净,抆完椅子又抆茶几。

    地面儿抆完,桌椅也抆完,整个房间是焕然一新。

    李梦洁一看,还有花需要洒水浇一下,窗户也需要抆一抆。

    李梦洁说:“印工,你看看,玻璃还很脏。”

    印安东痛快地说:“我来!”

    印安东对李梦洁说:“李大美女,我觉得你还是把电脑键盘抆一抆, 键盘里全是烟灰,这个你得好好好抆抆。”

    李梦洁听完后说:“好,我看还有电话,还有电脑我都一块儿抆出来就完了。”

    李梦洁一边说,一边干,印安东看到李梦洁的额头上微微有些出汗,便嘻嘻笑到:“哎呀,我们的李大美女这么卖力,我看都出汗了。”

    李梦洁又白了一眼印安东,小声说道:“印安东,你这嘴真是太贱了。”

    李梦洁上衣短,她一弯腰,后背露出半圈洁白的肉,非常扎眼,印安东装作看不见,也不吱声。

    他一边抆玻璃一边说:“哎,玻璃多少年没抆了真是脏!”

    他把抹布沾水抆了两遍玻璃,然后又用报纸又抆了两边。

    这时李梦洁把花也浇完了,浇花的喷壶都脏了,李梦洁把喷壶洗干净,盛满水,然后把花的叶子一一冲洗干净。

    印安东又把空调和饮水机抆出来,整个房间焕然一新。

    这时李梦洁对印安东说:“印工,没想到你这么能干,怎么跟你干活也试不着累啊。”

    “跟谁干活不累啊?”门外响起了一句清脆的女士声音。

    山风微澜